黯淡的神色。继续说道。
“那时候，卫之翌恐怕连看你一眼都觉得碍眼吧？”
“你……你胡说！我们修仙之人，怎么会在意这身皮囊？”
“啧啧啧，你若是不在意这身皮囊，又怎么会喜欢上卫之翌？又怎么会愿意与我双修，催动你的护颜术？”
姬雅越来越觉得难堪，起初与穆文山双修的时候，她初尝双修带来的好处，而穆文山平日里话也不多，看起来也十分和气，倒也没有多想。
没想到，这几个月双修下来，穆文山说的话那是越来越难听。
姬雅好几次都想与他翻脸，可是自己与他双修的事，已经成为了彼此要挟对方的把柄，她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与他同流合污。
“怎么？觉得我说的话难听了？这算什么，你心中无我，就已经觉得我说的话难听了，到时候被你心上人嫌弃的时候，你恐怕才会明白，什么叫心伤！姬雅……你我是同路人，既然走了这条不归路，就不要妄想能回去了。”
穆文山一改之前挑衅的口气，看向白小殊木屋的视线，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你明知道，卫之翌喜欢的是白小殊那种类型的姑娘，你偏生要把自己变得这么强势，哪怕你是天风观第一美貌的女弟子，又怎样？你心心念的大师兄，何曾对你有过心动？”
“你懂什么？你这个人如此冷血，你岂会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受？”
姬雅被穆文山的话说得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眼角顿时就泛起了泪光。
穆文山扭头看向她，视线与她相交，目光深沉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沉默许久之后，他才抬眼看向夜空上的繁星点点，唇边挂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
“你不是我，又怎知我心……”
姬雅被这样的穆文山给震慑住了，她动了动唇，却无法喊出“三师兄”几个字，只得随他一起，抬眼看向夜空，心中莫名地觉得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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