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了。”同学真诚的劝说着他。
他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离开。
之后刘旭文又约过石小念一起出去吃饭，但是却都被她委婉的拒绝了，几次后他也大概猜到饿了原因，叹了一口气，为了石小念。
这之后，石小念也越来越沉默了，特别是面对暮苍思的时候，和刘旭文在一起也是刘旭文说的话多。
刘旭文也察觉了她的变化，他认为她不说，自己就不应该多问，可是，好长的一段时间他感觉她即使笑得再开心却也不像以前那样笑达眼底。所以，他认为她不是真正的快乐。
暮苍思向来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再加上石小念的沉默，所以，现在两人的话简直少的可怜，甚至很多时候一天连一句话也没有，这段时间，暮苍思也没有再碰她。
终于有一天刘旭文憋不住了，“你当我是朋友吗？”他这样问。
“当然，可能你也发现了，在这个学校除了你以外，我再没有所谓的朋友了。”她看着他淡然一笑。
“那我们可以以真心换真心的交谈吗？”他的眼睛在石小念看来总是这般的清澈，没有任何的杂质。
这样的说法可能有点太过于老套了，可是，刘旭文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茬，而石小念即使这样觉得，但是，还是觉得有一点暖心。
毕竟，这年头愿意和你换真心的不多了。
“好，”她应过。
“你是不是不开心？”如果石小念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刘旭文问她的第三遍了，“可以问具体一点吗？”她知道他不仅仅想要问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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